既然人家来了,而且就这么候着,肯定是打定主意要见到自己才肯走。
“哪里不一样?”贾琏冷笑,“凤姐儿,你还能有不明白的时候,给我装糊涂吧?我在扬州就帮衬着紫英做点儿事情,消息传回京师城里,立马就有人找上门来,各种打探消息,你敢说你没收人家银子?变着法子糊弄人家,说回来之后便要给人家一个交代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
对水做的女孩子们,自然是比谁的脾气都好,但对其他人,宝玉可算不得什么好脾性,恼起来砸玉踢人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。
冯紫英进一步道:“而且以学生之见,这中书科原本职责就和翰林院有些重叠,要么裁撤,要么就另起炉灶,现在赶上这样一个机会正是时候,而且中书舍人本身就是不定额之编,甚至其品轶,均可灵活掌握,……”
论理不该如此,但是基本上正题沿袭了前明的模式,使得整个朝廷的暮气日重,这绝非哪一个人,甚至某一位皇帝或者首辅就能扭转回来的。